楓紅寒露客回鄉 水暖湄江映艷陽
(專輯主題出自同仁浮萍詩句)
歡迎加國嚴志章(農樂)
蒞臨越南胡志明市與尋聲同仁詩聚專輯

前排左起●黃盛安、蒙飛翔、余問耕、嚴志章、謝振煜、張德貴、小樓、浮萍、黎西
後排左起●傅能瑤、葉華興、石羚、江國治、故人、金不換、曾憲智、小寒
(專輯內所有圖片皆由小寒提供)
冬夢■歸人過客
---尋聲同仁喜迎志章兄返越
連連碰杯聲中
詩的氣泡急速浮升
至高濃度
今天你是歸人
仍然樂於
讓詩將你讀成過客
故人■與嚴志章詩友初晤

風流文采暗心傾 孺慕多年翰墨情
際此初冬添煦暖 莾林欣聽彩鸝聲
金不換■喜迎嚴志章詩友回越相聚

十月黃花酒正香 傳來喜訊慰衷腸
迎君飲盡三杯少 還賸一杯賦俚章
馮裕景■詩友情誼

─歡迎嚴志章詞長回越
(一)
異國詩情結墨緣 瓊樓約聚意綿綿
談詞論著交流會 雅士騷人友誼牽
(二)
尋聲網頁仰其賢,賦作詩詞數百篇;
遠道登臨情酌友,暢豪一醉樂談天。
小樓■喜迎農樂詩家回越在309酒屋相聚

喜晤先生在孟冬 三零九內酒詩濃
騷人墨客同吟唱 岱嶽佳章佔上峰
蒙飛翔■銘謝嚴志章學長招飲309酒館感詠

有酒沖腸天地泰 貪杯且笑懶僧狂
途窮難得及時雨 濟困欣逢嚴志章
握手言歡情意暖 叨陪令我柳眉揚
今宵扶醉三零九 歸去夢留一段香
傅能瑤■嚴志章詩家設宴歡聚感賦

(一)
春漸歸來花漸發 鮮花朵朵寄尋聲
難忘盛宴同歡聚 多少情懷一路生
(二)
日月常磨七尺身 余經辣苦你逢辰
東家釀酒西家醉 已得相知恨晚春
浮萍■歡迎嚴志章(樂農)詩翁回越並蒙邀約宴飲

楓紅寒露客回鄉 水暖湄江映艷陽
網頁神交恆仰慕 尋聲佳作早傳揚
言談倜儻顯文釆 儒雅風流現錦章
墨客騷人娛暢聚 聞歌起舞樂忘央
江國治■詩迎嚴志章君返越省親並與詩友聚

文曲星從加國回 古新體併一身偎
風流儒雅詩陶醉 墨灑溫柔客奉陪
馳騁文壇聲鵲起 縱橫學海鬢霜催
去年灰狗情猶記 今日西堤會酒魁
註:去年旅次美國西雅圖,古詩詞與現代詩皆擅長的嚴君聞訊,不遠千里搭灰狗巴士從加國溫哥華趕來與余相會三日,此情令人難忘,故詩之以誌。
謝振煜■見志章

從塔梅街到歐姬街是一段好長的跨郡道路,而到309是赴從加拿大到越南好長的跨國航線的晚餐。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?有的。
余問耕早一天簡訊,嚴志章開飯局。
在309酒店門前的牌寫著尋聲詩友請客,我才看一眼,門前接待柜臺的小姐,穿著粉紅色透明薄紗的西貢長衫飄過來,打手勢帶領我進酒店,打手勢請我進廂房,我來不及,反應不及謝她,她已經飄著衣擺,擺下樓去。
江國治、故人三幾人坐在長桌,我向他們打招呼,老朋友了,他們3P 「空白」怎麼少了1P,是人都有金銳的眼光:
「浮萍載嚴志章來。」
我坐下來。六點,飯局的時間。主人翁,我不認識的主人翁不六時拱候,余問耕代表也不六時拱候。
有人過來開啤酒,加冰。我的眼光從酒杯向上移,哲白的手腕,從手腕向上移,開胸恤紅裏透白透出爆炸的東西半球,我的眼光…
我第一次上309是溫日強的飯局,我才悟出一個道理,尋聲的聲色犬馬,勿怪詩翁們吟聲足色…
幾個人湧進房間,我的思潮被一個陌生人伸出手來打斷:
「謝老師你好!」
我再遲鈍也明白是開飯局的嚴志章。
大家也熱鬧起來。江國治給大家閱黎西新書「沿海行」的幾首賀詩。「沿海行」三個字讓我立刻與江國治的「民族風情萬里遊」、「歐洲名牌三國誌」比較,比較誰花的多錢,你叫誰把那筆錢變了字字珠璣。
我在上舊詩課。江國治、故人、浮萍、曾 智你一句我一句爭論著詩句,爭論著一個名詞,一個使詩翁們隔萬重山的名詞。我的腦海立刻閃過一個名詞:「世界已經大得夠容下你和我了。」詩翁們告訴那個你呀?
余問耕姍姍來遲。
「他要七點半才下課。」
石羚說。
就這一點我就比不上余問耕了,別說現代詩。我對學生們說停課一天,不好意思。一個學生說,我有事只管去辦。我問她加拿大、越南哪個好。她答當然加拿大。
「我只好去看加拿大朋友而丟掉越南學生了。」
我告訴他們我是去赴宴。
小寒到了。嚴志章盯她一眼:
「妳比網站的照片美多了。」
原來這兩個尋聲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。也難怪嚴志章一眼就從我一把鬍子認出我,好在他不說我比網站的照片老多了。
我左故人右嚴志章。故人熟人了,熟得他靜靜的告訴我學生時代買了我絨布燙金封面的精裝本「獻給我的愛人。」
「謝振煜無人不懂…」
我忙不迭阻止嚴志章說下去,忽然也覺得他熟起來。
他這次跑大陸,跑柬埔寨,江國治、浮萍、故人跟他談得很投機,大概因為他們已經行萬里路,天下之大,卻都在他們肚子裏。
我問多倫多,嚴志章說那裏天氣很好,不太冷也不太熱,他很習慣了。
說着,他打開皮袋,掏出照相機,瞄準每個人,一面唸着名字。
紅裏透白每個人加啤酒,食指動矣,扣肉、白切雞、甜酸排骨,都是下酒好菜。一大盤一大條荀殼魚,浮萍敬老,夾了一塊魚肚送過來:
「魚肚好吃。」
旁邊的人取笑他,是他不喜歡吃才請別人。
二十多人都是酒客,都是舉杯邀詩人,對影成三人的李白。蒙翔飛酒不沾唇,怎能吟出好詩?詩人石羚夠體貼,陪他喝可樂,樂得他指着我說:
「謝振煜誰都批評!」
他要說的是我不會吟詩,他不知道江國治會給我撐腰。說什麼,我一寫舊詩,就寫出那兩句「一雙鴻雁天上過,半隻燒鵝地上行。」
有人問嚴志章都認出席上的人嗎,他的微笑表示他的信心,他一個個叫名,沒有不認出初見的我,而幾個:
「不叫名了,都是小時候的同學。」
小時候的同學,他發迹了,還飛好長的跨國航線聚在尋聲。
時間在酒聲、笑聲中溜走,不溜走的是尋聲。
嚴志章叫紅裏透白送我下樓,我一步一回頭,望美人兮天一方,309,嚴志章,尋聲。
民一0二•一一•三0堤岸
附:
謝振煜最佩服余問耕,有詩為證。
有阝便是除,無阝也是余。
去掉除邊阝,加食便成餘
茶餘酒後無話說,還有一個余問耕。
「按」余問耕電郵稱「虛偽者受罰」。
|